“书记,您对于这事怎么看?”凌志远不动声色的问。
船厂出售工作是由市政府负责的,看似由戴龙主导的,实则说了算的却是市长胡彦霖。
凌志远对此心知肚明,古之善同样了如指掌。
古之善掏出烟盒来,递了支烟过去。
凌志远接过烟,作势要起身帮书记点火,古之善扬了扬手中的打火机,表示他有火。
古之善的烟瘾并不大,只有遇到头疼的事,才抽两支。
凌志远对此心知肚明,但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,悠然自得的抽着烟,等待书记表态。
古之善眉头紧锁,看似脸色如常,实则头脑却在急速运转。
船厂销售涉及亿万现金,他作为一把手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虽说这事由市政府全权负责,但万一出事,他作为县委书记,难辞其咎。
古之善一连抽了两支烟,抬眼看向凌志远,沉声问:“志远,你觉得,一亿八的售价怎么样,还低吗?”
船厂是个庞然大物,关于售价,只能有个大体区间。
至于具体卖多少钱合适,谁也说不好。
从另一个角度说,这根本就没有具体价格,只要双方谈拢就行。
凌志远听到这话,略作思考,出声道:“书记,买卖必须双方同意,从我们卖方的角度来说,当然希望售价越高越好。”
“从客观情况来分析,省城专家两亿三千万的估价,肯定偏高了。”
“在现实生活中,船厂的售价区间应该在一亿八到两亿之间。”
“当然,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,未必正确。”
古之善喷吐出一口浓白色的烟雾,沉声说:“志远,你也觉得,一亿八的价格,我们应该能接受?”
“八九不离十!”凌志远淡定作答,“一亿六的价格太低了,更别说一亿五了。”
对于凌志远而言,他的目的很明确,在船厂出售过程中,只要没人侵吞国有资产,就行了。
“行,既然如此,那我们就将船厂的售价定在一亿八到两亿之间。”
古之善一脸严肃的说。
凌志远听到这话,抬眼看过去,出声道:“书记,这么定价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