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看在市委书记古之善的面子上,胡彦霖不得已将价格提高了一千万。
从他的角度来说,这算是给足对方面子了。
谁知古之善并不领情,一脸严肃的说:“市长,不管怎么说,一亿五、六千万的价格都太低了。”
“如果市里以这价格将船厂贱卖出去,极容易授人以柄,到时候,省里若是追问下来,只怕没法回答。”
胡彦霖没想到古之善的态度如此强硬,当即一脸严肃的看向对方,沉声问:“书记,您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除赵瑞群和丁昌东以外,我们市政府的官员谁也没从这事中,获取任何好处。”
“就算省领导亲自查问这事,也毫无问题。”
古之善听到这话,沉声道:“市长,你这么说,那我就放心了!”
“省领导如果查问这事,由你们市政府承担,和市委毫无关系。”
胡彦霖听到这话,心中暗想:“姓古的,你以为老子是傻子,我若答应,你一定会将这事捅到省里去,到时候,我可就被动了。”
想到这,他一脸淡定的说:“书记,这事我就算答应你,也毫无作用。”
“船厂出售涉及上亿资金,是市里近期的头等大事。”
“根据组织原则,市委、市府分工不分家!”
“省里如果因为售价太低而问责的话,你我都脱不了干系。”
胡彦霖心里很清楚,只要不将这事捅到省里去,就毫无问题。
古之善如果置身事外,他一定会向省领导汇报这事,如此一来,他绝不会让其脱身。
“市长,你要是这么说的话,那我代表市委明确表示,一亿六千万的价格太低了。”
古之善一脸正色的说,“市里绝不能以这价格,将船厂卖给信达集团。”
图穷匕见!
胡彦霖听到这话,面露阴沉之色,冷声问:“书记,既然如此,你的心理价位是多少呢?”
为了套古之善的话,胡彦霖故意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。
古之善也不藏着掖着,直言不讳的说:“依据省城专家对船厂的市值估价,从东泽的实际情况出发,我们市委觉得,船厂的售价定在一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