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远递了支烟过去,两人点上火,喷云吐雾起来,古之善见胡彦霖和戴龙被带上省纪委的车后,面露感慨之色:“他一心想等我退居二线后,升任市委书记。”
“谁知人算不如天算,你非但没能晋升,还极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。”
“今天之前,只怕谁也想不到,最终竟会是这结果。”
“书记,您说的一点没错!”凌志远面露阴沉之色,“据说,这事的导火索在他妻侄身上。那小子收了信达集团一百万,双方最先商定的好处费,竟然高达一千万。”
“一千万?真是狮子大开口!”
古之善满脸震惊,沉声道,“看来他身上的问题,比你我预想的更严重。”
虽说宋煜没拿到信达集团给的一千万,但他既然有这么大胆子,说明之前没少干这类事。
胡彦霖作为宋煜的靠山,妻侄尚且这么大胃口,他身上的问题怎么会少?
“书记,天作孽,犹可活;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凌志远不动声色的说,“路是他自己选的,就算跪着,也得走完。”
古之善轻点两下头,沉声道:“志远,你说的一点没错。”
“市长的事确实怨不得别人,不管最终怎么判,都是他咎由自取。”
“他的事,我们可以不管,但船厂的事,却不能不过问。”
“信达集团的总经理张宏达亲自去省纪委举报他们俩,充分说明他们绝不可能再购买船厂。”
“这给我们出了个老大难的问题,如果解决不好,你我将会非常被动!”
船厂工人上次就围堵过市委市政府了,他们如果再过来,那可就麻烦了。
市长胡彦霖和副市长戴龙被拿下,这担子只能由市委副书记凌志远来挑了。
“书记,我有个长辈在江南省政府任职,我请他帮着牵线搭桥,过去拜访一下江南造船厂的领导,看看能不能拉一些订单过来。”
凌志远不动声色的说,“对于船厂而言,我们不一定非要将其卖掉,才有出路,你说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