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市里的处境,一点也不比朱逊强,他虽能给对方些许帮助,但关键还得靠他自身。
“陈书记不愧是沭河和黑水河开发区的党政一把手,工作能力确实强!”
凌志远不动声色的说。
这话乍一听是在表扬陈栋,实则却暗含敲打之意。
陈栋是黑水河开发区的党政一把手,沭河的县委书记,凌志远不可能不知道这点,说的含糊其辞,显然是有意为之,暗讽他的手伸的太长。
“市长过奖了!”陈栋心领神会,急声作答,“我以后一定注意分寸!”
不管以后怎么做,该表的态,还是要表的。
何纤文将这一幕看在眼里,心中暗想:“凌市长虽然年轻,但手段却非常老辣,只用寥寥数语,就将陈栋收拾服帖了。”
“难怪书记上次说,他是个狠角色,让我多加小心。”
何纤文想到这,下意识抬眼看向凌志远。
与此同时,凌志远恰巧抬眼看向美女老总。
何纤文见状,连忙将头转到一边,不敢与之对视。
陈栋低头看了一下腕表,探过头,低声道:“市长,时间差不多了,您看,奠基仪式是否可以开始了?”
凌志远不动声色扫了陈栋手上的腕表一眼,沉声作答:“陈书记,你们看着办!”
“我过来只是做个见证而已,这事以你们沭河县为主。”
陈栋手上的腕表竟然是劳力士满天星的,没有二十万,绝拿不下来。
县委书记竟然戴这么名贵的手表,若非亲眼所见,凌志远绝不会相信。
以陈栋的身份,表要么不戴,既然戴了,绝不会是高仿的。
鲁东公务员的工资虽然不低,以陈栋的职务、级别,将一年所有收入全都加起来,满打满算,都不够买这一块表。
就算一年收入够买一块表,陈栋也绝不会买。
至于这表是怎么来的,傻子都看得出来。
凌志远虽心中有数,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。
“明白了,市长!”陈栋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您请上台!”
凌志远轻点一下头,抬脚向台上走去。
陈栋见状,忙不迭冲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