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被它跟上。到时候我们只要追着这张引路符走,就能知道是谁在捣鬼。”
我眼睛一亮:
“还有吗?给别的法坛里也放一个。”
胡为民说:
“有倒是有,不过这东西我不会画,我是一张符一百两银子从别人手里买来的,这几张符花了我……”
我打断他:
“上次贵妃娘娘赏赐我的银子,我一分都没动,到时候分你一半。”
胡为民摆摆手:
“我要你的钱干啥?我要亲手杀了怖婴去领赏。”
我心头一热,看来胡为民已经决定要留下来陪我了。
“胡为民,你不是说怖婴杀不死吗?”
胡为民哈哈一笑,搬出了我刚才说的那句话: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
有了胡为民作陪,我心里的底气更足了。胡为民问我除了剩下的两个法坛,宫里还有几个。
我说:
“外四内八,承德宫里还有八个法坛。但是除了这八个法坛,我还在各处的屋子里也摆了法坛。承德宫里一共有主殿侧殿,包括下人房十六间,所以还有十六个法坛。”
胡为民的脸又开始抽抽了:
“十六加四是二十。二十张引路符就是两千两银子。山桥啊,如果杀了怖婴,贵妃赏不了这么多钱,你可得给我补上。”
胡为民爱财爱到这份上,我也真是醉了:
“我补,要是补不上,后半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。”
处理了东边和南边的两个法坛,接下来就是西边和北边的。
和我想的一样,这两个法坛里的香炉灰也是满了出来。
胡为民掏出两张符纸埋进香炉灰里,正准备和我走,刚埋下去的符纸却跳了出来。
那符纸飘飘忽忽,像是被风吹,又像是被线牵,一路向前而去
胡为民指着符纸说:
“这只鬼够胆大的,天还没黑就敢出来作祟。”
我使劲嗅了嗅鼻子,奇怪,怎么闻不到鬼味?
按说没有鬼味,就不可能有鬼,可是胡为民的引路符又确确实实在地上跑。
引路符一路奔着承德宫的后院而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