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住。”
怀平王很警惕:
“你们身上可曾带了什么法器?”
“什么都没带,王爷不信,可以自己搜。”
我身上确实什么都没有了,连一张可以画符的黄裱纸都没有。我所有驱鬼的东西,早就在杀尸烟鬼和无身鬼还有黑毛尸的时候用完了。
但是胡为民身上有东西,我的驱鬼册书在他身上。他的银龙结血木,因为银龙的血玉眼睛需要人血养着,也在他身上。
胡为民也很干脆,直接把那两样东西拿给怀平王看:
“我有东西,不过这是用来收杀恶鬼的,是我们驱鬼师吃饭的家伙,绝对不是针对王爷和府中贵人们的。”
仪儿从怀平王身后伸出小脑袋:
“不是吃的吗?”
怀平王低头看了眼仪儿,目光中满是慈爱,然后又看着我和胡为民说:
“进来吧。”
仪儿还惦记着要好吃的,眼睛不停地在胡为民身上看来看去。怀平王领着一步三回头的她进了正殿,我和胡为民也跟了进去。
正殿里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,所有的家具都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。胡为民扶起一张太师椅递给怀平王,又扶起两把凳子和我坐下。
我打量着空荡荡的正殿,好像一个鬼都没有,忍不住问到:
“王爷,府上其他贵人呢?怎么只有你和仪儿两个人?”
怀平王声音平静:
“他们死相惨烈,不宜出来见客。”
仪儿说:
“我娘最可怜,她为了保护仪儿,脑袋都被坏人砸碎了。”
我心里难受起来,仪儿应该是亲眼目睹了她娘惨死的一幕,才能说的这么具体。
我想起了我娘,她也是死在了我眼前,可惜我却看不见她。
我心疼仪儿,向她招手到:
“仪儿过来,告诉南大哥想吃什么,南大哥明天给你带回来。”
仪儿高兴起来,掰着小小的手指说:
“仪儿要吃栗子糖,甜花羹,兔儿酥。对了,能不能给仪儿的娘带一点止疼的药?仪儿的娘天天喊头疼,仪儿看着心疼。”
胡为民起身就走: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