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路了,我愁眉不展地看着那个匣子。
胡为民问我匣子有问题吗,我说:
“现在还不知道,但是看蒋莽的样子,他好像很吃惊匣子在我们手里。”
胡为民说:
“你刚才都说了匣子是朋友送的,大不了我们回头去找潘神医,问问送他匣子的驱鬼师姓甚名谁。到时候蒋莽再问,就说那人是我们的朋友,就是他送的。”
我说:
“你这样说,不是自寻死路吗?”
胡为民不理解:
“为啥?”
我说:
“万一那人说他不认识我们怎么办?”
胡为民“嗨”地一声笑了:
“山桥,你忘了潘神医说,那送匣子给他的驱鬼师不但疯癫,还久治不愈。他要是真敢说不认识我们,我们就一口咬定他说的是疯话。”
胡为民很为自己的聪明得意,开始摇头晃脑起来。
我知道胡为民这样也说不通,因为我和胡为民都是才进皇宫,哪有可能认识宫里的驱鬼师?
但是这话我不想说了,胡为民的极限也只能把问题解决到他理解的那一步。再麻烦一点的,也不过是给他添烦恼,并没有什么别的用处。
马车跑的很快,也很颠簸。路过几个有大坑的地方,差点把我和胡为民从车厢里甩出来。
胡为民小心翼翼地护着匣子,低声骂赶车的不是个好把势。我说,这肯定是蒋莽让他赶时间了,不然将军府的马车夫不可能水平这么臭。
马车一路奔到渡莱山,车夫待我们一下马车就掉头而去。
胡为民在后面紧喊行宫在哪,车夫像没听见一样,手中鞭子抽的山一样响的就跑了。
胡为民无奈,只能回头看着眼前的渡莱山:
“这山看着不小啊。山桥,我们要是走上去,怕是天黑前都上不了山,更别说还要找到行宫了。”
我说:
“不用找,等后面送法器的人过来一块上山就行。”
胡为民哈哈一笑:
“还是你脑子好使。”
我和胡为民坐在山下等,很快就看见另一辆马车和两匹快马飞奔而来。
马车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