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我不能给胡为民说我不会用,更不能让黑风墙里的畜脸鬼知道这件事。
所谓大敌当前,稳定军心才最重要,我可不能让胡为民和我在畜脸鬼面前露了怯。
我手里继续结着神印,一边硬催青龙白虎符上升,一边拼命回想我爹的驱鬼册书上,有没有关于使用金刚轧鬼木的记载。
没有。
但是,我记得上面记载了一个怎么给法器开光的法子,就是不知道有用没有。
管它的,都这个节骨眼了,先试试再说吧。
“胡大哥,你还是童子身吗?”
胡为民在一旁急的满脑门冷汗,突然被我问这个,一下子就怔住了:
“是啊,怎么了?”
我大喜:
“那就好,赶紧撒泡尿冲洗一下轧鬼木,然后再用它射烧黑风墙试试。”
胡为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。又抬头看我:
“山桥,你这杀鬼的路子怎么比我还野?你确定这样不会污秽了法器?”
我独自催青龙白虎符已经很久了,感觉十个手指都要肿—胀的炸开:
“你懂个屁!童子尿是最阳的阳水,没听说老人喝童子尿返老还阳的吗?”
胡为民看着自己的裤裆不动,我急的差点骂人:
“姓胡的,你要是再不动手,就等着给我收尸吧。”
胡为民还在扭捏:
“我从来没有当着别人的面……解开过裤子。”
我真的都要吐血了:
“胡为民,你是怕我看你?还是怕鬼看你?”
胡为民头都不抬:
“我怕……绣月看我。”
我回不了头,只是嘴里大吼:
“绣月,把眼睛闭上。”
结果绣月的声音却在很远的地方传来:
“放心吧,二位哥哥说童子尿的时候绣月就闭了眼睛,绣月不会偷看的。”
胡为民终于抬头了。
他看了一眼飘忽到远处的绣月,觉得不放心,又自己背过身去,这才开始解裤子撒—尿。
四大金刚轧鬼木被胡为民的童子尿冲洗完了,原本暗沉无光的阴沉木突然就透亮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