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头。
胡为民手都举累了,放下轧鬼木时胳膊都在抖。
但是他神情很亢奋:
“山桥,这法器果然厉害,等会我们再用它去行宫杀鬼。”
我学着胡为民的样子,把那八截焦炭踩成粉末,刚要喊胡为民收起来,结果轧鬼木上鬼子母的嘴却动了。
那鬼子母的脸上只有一张嘴,但是它张开嘴后,里面又伸出一张嘴。再张开,再伸出一张嘴。
那些嘴层层叠叠拖到地上,像一条灵活的蛇,蜿蜒着绕过我和胡为民的脚,直奔那堆畜脸鬼的粉末而去。
很快,那堆粉末就被鬼子母吃完了。那些嘴又一个一个收起来,最后回到鬼子母的嘴里。
胡为民看呆了:
“这玩意儿……还自己打扫卫生?”
我摇头叹息:
“可惜了,我还想用这些粉末和鬼砂一起去撑爆别的鬼,这下没戏了。”
胡为民说:
“干嘛非得撑爆别的鬼?我们用四大金刚轧鬼木直接射烧它不行吗?”
我说:
“如果要对付一群鬼,这种神器当然是最好用的。但是,以后要是碰到单独的恶鬼,还不如想办法给它灌鬼砂来的方便。”
胡为民晃着之前收的那罐鬼砂:
“这鬼砂做起来也方便,只有有朱砂,有恶鬼,再把恶鬼煅烧成粉就可以了。”
胡为民说完又指着天色说:
“时候不早了,我们赶紧去行宫找别的畜脸鬼去吧。”
狩猎场三战,我和胡为民算是有惊无险,而且还收获了不少经验,两个人都对接下来的杀鬼之行充满信心。
反身去找行宫的路上,胡为民宝贝似的抱着四大金刚轧鬼木,说:
“山桥,以后有了这东西,我们是不是就天下无敌了?”
我还没说话,绣月在旁边乐开了花:
“那还用说?到时候二位哥哥就抱着这宝贝去蒋莽的豢鬼局,把里面的恶鬼全都杀掉。”
我给胡为民和绣月泼了一盆冷水:
“不行,我们还要利用豢鬼局的事牵连蒋莽和蒋怜儿去死,不能只杀恶鬼就完事了。”
胡为民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