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,又一股黄汤滋过去。
阴烛火又要调转方向,已经回过神的胡为民也朝它滋出一股黄汤。
阴烛火不动了,停在离我们不远不近的地方呼呼着,像是生气了一样。
胡为民“啊哈”一声就笑了:
“山桥,可以啊,你怎么知道阴烛火怕尿?”
我说:
“我知道个屁。我只是瞎猜阴烛火是极阴的东西,肯定怕极阳的东西。咱俩现在除了童子尿,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招待它了。”
胡为民刚想和我庆祝胜利,但是很快又发现情况不妙:
“山桥,我们能用尿浇灭它吗?”
我说:
“不能,只是让它不敢靠近我们。”
胡为民绝望了:
“那完了,等会咱俩的尿没了,它还是会烧死我们的。”
我说:
“能浇灭也没用,这阴烛火这么旺,咱俩就是现喝水,也生不出那么多尿浇灭它。”
胡为民更绝望了:
“那可怎么办?难道我们就这样等着,尿尽人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