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已经不争气的掉了下来。
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,我转头看着院外:
“小王爷是仪儿的爹吗?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他为长兄?”
谁知,我问完这句话,仪儿的娘却低下头,默默地从怀平王怀里抱着仪儿离开了。
我有点惶恐:
“师父,我说错什么了?”
怀平王胸口的伤也慢慢恢复,走起路来也稳健了不少。
他迈步到我身边,伸手搭着我的肩膀说:
“他叫卓廷钧,是本王的小儿子。仪儿的爹叫卓廷德,当年随本王出征时,战死在沙场上了。”
怀平王的手在我的肩膀上发抖,我能感受到他心里有无尽的痛,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。
长子为国捐躯,家里被满门抄斩。这样的痛,怕不是锥心刺骨能形容的,又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安慰好?
突然,胡为民从大门外跌跌撞撞的跑进来:
“山桥,不好了,皇上在行宫出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