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哥哥,绣月都没见过玄清道长,又怎知死的是不是他?”
我和胡为民这才反应过来,两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。
胡为民避开绣月的目光,扭头看我。
我扯开话题:
“看来只有我去棺材里看看,才能知道死的到底是谁。”
胡为民远远地张望着白云观,里面穿白色孝服的道观弟子们来回走动。
“山桥,人死落棺,想再打开那就得官府出面了,我们哪有理由去掀人家的棺材盖子?”
绣月说:
“那就报官啊,我看那老道肿的几乎透明,肯定不是正常死的。”
我摇摇头:
“不行,如果官府追问我们报官的缘由,我们总不能说有个生魂进过棺材,看到里面的死人不正常吧?”
绣月撇嘴:
“那我进棺材看这一眼,岂不是白看了?”
我摇头:
“没有白看。不管棺材里死的是不是玄清道长,这种不正常的死法都是有问题的,我们先查清楚再说。”
胡为民问我:
“怎么查?要不要留在白云观里,守着棺材等机会?”
我想了想,说:
“不行,道观里那么多弟子,我们没有机会打开棺材,还是偷偷去查的好。”
胡为民点点头:
“那就等棺材入土,完了再给它挖出来。”
人死后,一般是停尸三到七天就得下葬。
我和胡为民来白云观时,玄清道长已经死了五天。我们只要再等两天,就能等到白云观的弟子将玄清埋入土里了。
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,但是那口巨大的棺材还在白云观里。
此时已经是四月份的天气,虽然说不上很热,但是留一具尸体不下葬,好像也说不过去。
胡为民问我怎么办,我说:
“没办法,只能等。”
胡为民说:
“等到什么时候?
我说:
“过了今晚,要是他们还不下葬这口棺材,我就以晚辈侄子的身份进去问怎么回事。”
天色渐暗,那口棺材前点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