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什么样,就过来让你看一眼。”
玄清道长在棺材里做起来,带着满身的赘皮看着我:
“玉石人俑?该不会是我给你爹的那个东西吧?”
我有点吃惊:
“伯公的东西?怎么我爹说是他的宝贝?还说是留给我保命的?”
玄清道长哑哑地笑了一下:
“你爹当年总惦记我的东西,我都不知道他蹭走了我多少宝贝。”
我有点不好意思了,没想到在我面前一身正气的爹,在玄清道长面前却是这般模样,感觉有点赖赖的样子。
“伯公,那个人俑裂了好大一条缝,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好?”
玄清道长以为我还要急用人俑,又是一声哑笑:
“你把它给我,最多日,我就能让那裂缝消失。”
我连忙摇头:
“不急,伯公还是先养好自己的身体。我们现在有雀阴,不用人俑做别的事了。”
玄清道长点了点头:
“也好,人俑的裂缝需金光符不能养护。我现在身子太弱,金光符又必须心力全足才能画出,还是等我好转后再养护它吧。”
白云观外,那些被曲如屏送出去的弟子们张口结舌地看着我和胡为民。他们怎么都想不到,他们已经身死多日的师傅,竟然又在棺材里活过来了。
我还想怎么给众弟子解释这一切,那边胡为民却催我快走:
“你不是要去找张篓子吗?渡莱山上的中阴人也还在等我们,赶快走吧。”
胡为民说完也不等我同意,转身就推起棺材盖子要盖上。
我在棺材板的缝隙里给玄清道长说了声保重,正要帮胡为民推棺材盖子,曲如屏却甩着丝带去帮他了。
曲如屏心急自己孩子的事,一脸不耐烦地说:
“真是磨叽,要是今晚之前还不能动身回渡莱山,我就自己先去了。”
胡为民也急,拉着我的手对曲如屏说:
“来都来了,还是先把那张篓子杀了再说。”
我和胡为民匆匆赶往张篓子家,可是到了他家才发现,张篓子家也和我家一样,院子里满是荒草,家里一个人都没有。
胡为民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