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民握着自己被雀阴缠过的那个手腕,有点不舍地说:
“也不知道雀阴还会不会回到我身上,这么好的东西,以后肯定还能用的上。”
曲如屏在旁边撇嘴:
“除非还有一个祭祀场,还有两万中阴人,不然这东西再好也没地方用。”
胡为民连忙摇头:
“还是别了吧,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什么宁使架生沉,不要人……山桥,后面怎么说?”
我说:
“宁愿架上药生尘,不愿人间多疾苦。”
胡为民一迭声地“对对对”:
“就是这句话。还记得我刚出江湖捉鬼,我的第一个师父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胡为民说着就回忆起来:
“要说我第一个师父,那真是个大善人啊。他虽然有一身厉害的捉鬼本事,却从不轻易驱杀鬼。哪怕面对最凶残的恶鬼,他也是一心想善化它,给它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胡为民有很多师父,这个我们都知道。有些是他正儿八经拜师的,有些是他只偷了手艺,却不承认对方是师父的。
绣月听的好奇,问胡为民:
“大哥,你师父那么善良,为什么能教出你这么贪财的弟子?”
胡为民老脸一红,争辩道:
“我怎么贪财了?你没证据不要乱说话啊。”
绣月“嘁”了一声:
“你怎么不贪财?南大哥说,要不是他答应把皇宫里所有的赏赐都给你,你早就跑了。还有,你每次进宫,不管是去皇上那里,还是去蒋家兄妹那里,总是会顺走一些小玩意儿,你这不是贪财是什么?”
胡为民脸红脖子粗:
“我只是放几个小鬼搬运了那些东西而已,我没有亲自动手,就不算是我顺的。”
胡为民给自己不端的行为找借口。
他以为自己搞的那些小把戏没人知道,其实我只是和玄清道长一样,知道自己人不对,但是也不会戳穿他。
雀阴引着那一大片魂气层还在上升,我们几个眼看胜利在望,就闲闲地说了几句题外话。
就在我和胡为民以为要大功告成的时候,那一大片魂气层突然像是被什么重物压到一样,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