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但是还让我掉不下去?”
绣月不明白我什么意思:
“我不拉你,你怎么能不掉下去?”
我说:
“可是找阵眼需要一点纯阳男子的……的……的……”
我“的”不出来,实在是这东西太让人难以启齿,我不好意思对绣月说。
我这边正羞臊着,没想到绣月却猜出了我想说什么:
“南大哥,你找阵眼的东西,该不会是对付阴烛火的童子尿吧?”
我的脸赤红一片,小声说:
“就……就是童子尿。”
绣月满不在乎地说:
“这有什么难为情的?我闭着眼,南大哥尽管尿。”
绣月说着就闭上了双眼,我一只手解开裤子,咬着牙,尽量不出声的撒了一点尿。
其实我这会根本没什么尿意,一是这几天来回奔波,没吃好也没喝好。二是绣月虽然闭着眼,但是我心里还是感觉别扭。
我长这么大,除了小时候当着我娘的面撒过尿,还从来没有在任何外人面前解过裤子,更别说在一个女子面前。
好不容易挣扎出几滴尿液,结果那骚臭的味道熏的我都别过了头。
绣月闭着眼,用一只手捂着口鼻嫌弃到:
“南大哥,你快点找到阵眼,我怕我忍不住丢下你。”
我红着脸不敢说话,将那几滴尿液涂满了刀子后,就开始戳头顶的封灵灭法符。
符纸上,用黑色乌鸦血画的符文蒸腾出一丝丝的黑气。那些黑气在空中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符网,有飞虫碰上,立马就成为一撮粉尘,随后又被符网吞噬。
乌鸦血本就邪恶,用来画符布阵更是恶上加恶。像这种绝杀所有生灵的邪阵,如果不破掉,它总有一天会用自己吸收的恶灵,将自己养成不受人控制的东西。
还好,我爹的驱鬼册书上记载了破解它的方法。只要拿纯阳男子的尿,混合了利刃去戳它,能被戳开的地方,就是它的阵眼所在。
只是这邪阵太大,举目望去,头顶已经看不见任何别的东西,只有冒着黑气的邪阵像乌云一样,遮天蔽日地挡在头顶。
绣月还是闭着眼睛,她不看我,我只能出声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