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她:
“往右一点,这边刚戳过了。”
“再往右,这边也戳过了。”
“慢点慢点,这边的还没戳。”
绣月被我指挥着,我们两个一人一生魂,就在半空中这么忙碌着。
突然,我在一个竖勾笔画的内角里,找到了阵眼。
我心里一阵嗤笑,看来这布阵的人本事也不怎么样嘛。能用这么简单的方法隐藏阵眼,要么是布阵的人太过自信,觉得没有人能破开他布的邪阵。要么是布阵的人能力有限,没有能力用更高明的办法藏 阵眼。
可是,当我用涂满童子尿的刀子去戳那个阵眼时,才发现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