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绣月还是不相信天上能掉馅饼,毕竟地魂锁太过贵重,说玄清道长只是因为绣月心善才送宝贝给她,确实有点说不过去。
玄清道长自己也知道这个理由太牵强,犹豫再三后终于开口:
“大侄子,我刚才说了,这地魂锁说是送绣月,倒不如说是送你。”
我点点头:
“这话伯公确实说了,但是我不懂什么意思。”
玄清道长叹了口气:
“大侄子,还记得我那个进了皇宫的师兄吗?”
我说:
“怎么能忘了他?等我忙完中阴人的事,我还准备进宫去找他。我倒要问问他,拿两万中阴人的轮回换自己的荣华富贵,就不怕天打雷劈吗?”
玄清道长看我义愤填膺,也不好说什么,只是摇着头说:
“我师兄的修为虽然在我之下,但是你肯定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我不知道玄清道长怎么说到个人能力的事上:
“我又不找他打架,我是找他说理去的。”
玄清道长还是摇头:
“我师兄从小就娇蛮任性,他从来不是个和人讲理的人。”
什么?我没听错吧?怎么形容一个大男人的性格,竟然用了娇蛮任性这四个字?
玄清道长看我和胡为民一脸不解,苦笑道:
“你们还不知道,我那师兄,她其实是个女的。”
我这边没反应,胡为民却差点原地蹦起来:
“女的?女的应该是师姐或者师妹吧?怎么能说师兄?”
我替玄清道长回了一句:
“这你就不懂了。所谓道门无男女,乾坤皆兄弟,他们不管男女都称呼为师兄弟。”
胡为民吃惊完了这个现实,又立马问了玄清道长另一个问题:
“伯公,你师……那个女师兄,她应该也一把年纪了吧?你说她进皇宫是为了有一番作为,可是以她的年纪,她现在要那么大的作为……有什么用?”
玄清道长说:
“人各有志,我那师兄虽是女儿身,但却生的膀大腰圆,一副男儿相。其实她的本意也不是俗世中的那点虚名薄利,她真正想要的,是地魂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