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会自己修复自己。我要是把它俩这么放在一起,”
胡为民说着,又从我手里拿走人俑,把断裂的部分拼到一起问玄清道长:
“就这么放,它俩会不会还能长到一起?”
玄清道长被气笑了:
“你拿刀在我身上划一个口子,和拿刀把我砍成两半,是一回事吗?”
胡为民终于憋不住嚎了起来:
“嗷嗷嗷……伯公嗷,我真不是故意的嗷,嗷嗷嗷……”
玄清道长冷不丁的被胡为民的大嗓门一聒噪,吓的一个激灵:
“这孩子,怎么哭的这么难听?”
玄清道长说话时没有很生气,我估计他也不会把胡为民怎么样,心里多少放松下来。
玄清道长摆手让我扶他从棺材里出来,等他站到地上时,我才发现他的气色比刚才好多了。
玄清道长看着被摔坏的人俑,眼睛里满是痛惜。
其实我也有点心疼被摔坏的人俑。
七魄都是宝贝,虽然不知道被胡为民摔坏的这个人俑能召出七魄中的哪个,但是想想已经坏了,心里还是觉得造孽。
玄清道长更是心痛的不行,他从胡为民手里拿走人俑,边看边摇头:
“可惜呀,可惜,竟然把非毒给摔坏了。”
我一惊:
“这个是非毒?”
玄清道长满脸心痛地点点头。
胡为民不知道非毒是什么,茫然无措地问我:
“这个非毒……很珍贵吗?”
我欲哭无泪:
“何止珍贵?那可是七魄中最厉害的一个宝贝,也是千百年都不一定能有一个的珍品啊。”
胡为民更惶恐了:
“尸狗能起死回生,已经是了不得的本事了。这个非毒……它能干啥?”
我不想说。
尸狗再厉害,也不过是起死回生,可是非毒的作用比它更厉害。
只是再厉害的宝贝,现在已经是没有了。我要是再强调它的珍贵,玄清道长还不得难过死?
可是我不说,胡为民又不肯罢休。我知道他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,不由得为难起来。
玄清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