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,不然他不可能一路上和我一样,傻开心。
玄清道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关切地问我和胡为民怎么了。
我和胡为民不知道怎么才能给玄清道长说清楚,我们两个的本意是等他处理完中阴人的事,然后“顺道”再让他去看看曲如屏的孩子是怎么回事。
更没办法开口的是,玄清道长是奔着皎鬼的眼泪来的,可是他不知道我们却想让他去伤害皎鬼的孩子。
如果玄清道长依了我们的意思,那他就别想拿到皎鬼的眼泪。
如果玄清道长不和我们一条心,那我们还要单独面对那孩子,后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玄清道长还等着我和胡为民给他回话,可是这话怎么回啊?
于是我俩就由真咳嗽,变成假咳嗽,谁都不愿意去给玄清道长回话。
绣月看着我和胡为民狼狈的样子,很得意:
“要不,绣月帮二位哥哥出个主意?”
我和胡为民已经咳不下去了,只能一边擦拭身上的茶水渍一边等绣月开口。
结果这小女子不开口倒也罢了,一开口却是要把我和胡为民送走。
“那个非毒,不是可以送阳间人去黄泉路吗?要不你和胡大哥先死过去,然后让伯公找曲如屏要眼泪。就说没有非毒相救,你和胡大哥就会喝了奈何桥上的孟婆汤,留在阴曹地府回不来了。”
我终于忍不住了,也不管等会怎么给玄清道长解释,先开口把绣月的想法否决了:
“这怎么可以?生死事大,万一伯公和曲如屏话说不到一起,那我和大哥岂不是要真的死了?”
胡为民也说:
“伯公和曲如屏怎么说话?曲如屏是皎鬼,伯公又看不见她,你让伯公上哪去找曲如屏?”
玄清道长知道我们和绣月说话,但是不知道绣月给我们出馊主意,追问我们为何说出要生要死的话来?
这本来就是个大难题,就算我和胡为民再极力掩饰,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。
干脆,就直接告诉玄清道长得了,说不定他老人家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。
想到这,我也不再犹豫,就把绣月的话原原本本说给玄清道长听。
玄清道长也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