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怎么解决问题。”
胡为民和绣月还是头一次见我生气,一人一生魂都气鼓鼓地瞪对方一眼,再不说话。
玄清道长一直静静地听着胡为民一个人说来说去,也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。
可是这老顽童看热闹是一把好手,但是在这个问题上,他好像还真没有什么办法。
只见玄清道长捻着自己稀疏的山羊胡子,嘿嘿一笑,说:
“看来绣月这丫头,也是个牙尖嘴利的女子啊。看把我大侄子气的,都要吐白沫了。”
胡为民不敢对玄清道长无力,被人家看了笑话也不敢说什么,只把一肚子火朝绣月撒:
“岂止牙尖嘴利,简直就是蛮横无理。这样的女子,以后就算恢复人身,又有哪个婆家敢要?要了干什么?回去当祖宗供着吗?”
绣月哪里肯吃这样的亏,立即说道:
“绣月就算一辈子没有婆家,也不会找胡大哥这样的男人。一年四季露着两条大光腿,你当自己是被开水烫了毛的山猪吗?”
胡为民冷冷地“嗤”了一声:
“你瞎吗?山猪被烫了毛可是有四条腿的,你看我有四条腿吗?”
胡为民和绣月没完没了,我听的头疼。既然劝不住,索性就让他俩吵个痛快。
我起身想要离开茶亭去回避一下,结果一抬头,才发现周围的几个茶客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这边。
这也难怪,一个光着腿的大男人,自己一个人和空气吵的不可开交,旁边还有一个双眼白惨惨的瞎子在装模作样地劝架,这场面给谁看了,都会觉得诡异万分。
胡为民吵的身心投入,玄清道长看的有滋有味。我怕再这样下去有人报官就麻烦了,赶忙一手拉着胡为民,一手拉着玄清道长离开了。
身后,一个茶客的声音隐隐传来:
“可怜这瞎子,自己都不方便,还要带着一老一小两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人。”
一路上,胡为民和绣月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拌着嘴。玄清道长一会琢磨一句,一会问胡为民自己猜的对不对。
只有我,心里不停地想着那个难题。
目前看来是无解的,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,等到了渡莱山处理了中阴人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