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一会,玄清道长似乎和曲如屏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,反而两个人的脸色都越来越难看。
终于,曲如屏抬手将毛笔扔到了悬崖下,满脸不忿地对我和胡为民说:
“辛辛苦苦说这半天,你们的伯公还是不改变取我孩子性命的主意。我看你们那什么宝贝人俑,也别想用我的眼泪泡好。”
玄清道长一看毛笔飞了,立马知道曲如屏生气,连忙回头对我说:
“大侄子,这皎鬼的孩子万万不可留下,否则将来后患无穷啊。”
我这边还没开口,曲如屏已经飞身准备离开。
事情没解决,如果曲如屏就这么走了,只能害的我和胡为民再跑一趟神医府。
从渡莱山到神医府,就算我和胡为民骑马来回,也得好几个时辰。不像曲如屏,一眨眼就是一个来回。
曲如屏彩衣飘飘,像一朵盛开在半空中的花。
我和胡为民追不上,胡为民一着急,竟然甩了一张震鬼符给曲如屏。
震鬼符只能震杀恶鬼,对曲如屏这种皎鬼没有任何威慑力。
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作用,那就好比有人拿一小块石头砸你,砸不疼,只是提醒你身后有人。
曲如屏回头,看着裙摆上的震鬼符笑了:
“怎么?准备杀了我再去杀我孩子?”
胡为民连连摇头:
“曲娘娘别说笑了,我们哪有本事伤的了你?只是你孩子的事,我们还得再商量商量。”
曲如屏停在半空中,渡莱山上的冷风吹着她的红纱绿裙,让她看上去像个仙女一样美丽。
“这有什么好商量的?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孩子,如果你们真的需要我的眼泪,那就必须放过我的孩子。”
我说:
“曲娘娘,那孩子托梦给皇上,说他回来要做太子。可是那天在渡莱山脚下你也看到了,皇上可是执意要杀你们母子的。你的孩子就算回来,皇上也不会给他太子做。”
胡为民也说:
“而且这个孩子还是从别的女人肚子里出来的,皇上怎么可能认他?更别说给他太子之位了。”
我和胡为民你一言我一语,都希望曲如屏能认清现实,不要做赔了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