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找他的去处了。
其实进宫找人,可比满大街打听简单多了。
宫里规矩森严,进一个人出一个人都得层层奏请通报。
等我和胡为民通过银子问得一个守宫门的小太监说,今日并没有一个老道模样的人进宫后,我俩算是彻底傻眼了。
玄清道长能去哪?
胡为民大胆猜测:
“伯公身体不好,该不会在路上走着走着,突然就死在什么地方了吧?”
我气的真想给胡为民一巴掌:
“你以为伯公那口棺材里的尸狗是吃素的?伯公要是真的会死,他早就死了,还用等到进了京城再死?”
胡为民想了想:
“也对,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。你说伯公地下入口那么小,他是怎么把他的棺材放下去的?”
我一愣。
是啊,那个地下的入口只有半人高,可是那口棺材比白云观的门还大,玄清道长是怎么把它放下去的?
“怎么现在才问?当着伯公的面怎么不说?”
胡为民说:
“不是不说,只是当时弄坏了人俑,吓忘了。”
玄清道长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,我心里也越发不安起来。
如果说之前我只是怀疑玄清道长有事瞒着我们,那现在我已经可以非常确定,玄清道长确实是有什么事不想让我和胡为民知道。
既然京城里找不到玄清道长,我只能听从胡为民的建议,回白云观看看。
然而,就在我和胡为民准备再回白云观的时候,才发现绣月也不在我们身边。
这下我是真的慌了。
绣月身上有玄清道长给的地魂锁,当时玄清道长说那个地魂锁是个宝贝,我们都深信不疑。
如今绣月和玄清道长一起失踪,我突然怀疑那个冒着血色红光的锁,会不会也有问题?
胡为民的脸也白了:
“难道伯公要害绣月?”
我什么都不想说,在找到玄清道长之前,说再多都没用。
我让胡为民去买两匹快马,这次胡为民再也不说心疼银子的话了,很爽快就牵了两匹马回来。
我和胡为民一路快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