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想到黑无常说,怖婴会化作我身边任何一个人的样子接近我,突然就觉得眼前的绣月诡异起来。
我上前一步抓住绣月细弱的手腕,用一种恶狠狠的,咄咄逼人的样子问她:
“绣月,告诉我,到底怎么回事?”
绣月被我横眉立目的样子吓到了,向后倾着身子,想离我远一点:
“绣月要是知道南大哥这么吓人,就不过来看你的死活了。”
绣月的眉眼间都是一副怯怯的样子,但是我现在看她,总觉得她那张秀美的小脸后面,还藏着怖婴那张满是疙瘩的丑脸。
“绣月,你再不回答我的问题,我就把你扔进枉死城,让你和那些没名没姓的死东西待在一起。”
绣月抬手掩鼻,笑了:
“南大哥连枉死城的城门都打不开,又怎么能扔绣月进去?”
绣月再次提到枉死城,我这才想起她刚才说,枉死城有自己的城主。找不到城主,谁也别想进枉死城。
“绣月,你怎么知道枉死城里有城主?”
绣月本来还在挣扎着身子想离我远点,听我这么问,突然就不动了。
我看绣月的表情略带羞涩,脑子里突然就轰响了一声:
“绣月,该不会……你就是枉死城的城主吧?”
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一句话,其实这句话一出口,我自己先被吓了一跳。
可是我回想绣月刚才的表情,她明显就是一副,我就是城主,但是我不好意思说的表情啊。
我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:
“你……真的是枉死城的城主?”
绣月还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,她抬头看了我一眼,然后就……点了点头。
绣月的脑袋一下一下地,轻轻地点着。可是在我看来,她的脑袋像纯铁铸造的莽牛一样,正发了疯地在我的胸口上撞击。
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,从头到尾的每个毛孔都在发疯似地颤抖,连带着我整个身体都在颤抖。
我有点承受不住这种刺激,头脑一阵眩晕,人就站不住了。
绣月看我要摔倒,上来就想扶我,被我一把推开了。
“绣月……不对,你不是绣月,你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