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为民还是第一次见一张符纸说话,稀奇的不得了,拿起符纸就是一个抖:
“哟,这玩意儿比车马还好使。山桥,我以后不骑马了,你要去哪里,就把我收进符里就行了。”
我又气又笑:
“符里的人已经死了,你要跟他一样吗?”
胡为民也咧着嘴笑了:
“开个玩笑,这符里收人的法子我虽然不会,但是用脚指头也能猜出来,肯定不会收活人。说吧,你把谁收里面了?他怎么知道豢鬼局在这里?”
我说:
“大哥,你还记得张篓子吗?”
胡为民点点头:
“记得,就是那个害死你爹娘的人,他……”
胡为民说到这,突然好奇起来:
“你把他收了?他不是早就死了吗?”
我说:
“对,他是死了。大哥,上次我们回南沟村,整个村子都是空的,你知道那些人去哪了吗?”
胡为民一句“我哪知道……”说了一半,立马脸色一变又反问我:
“难道你们整个村的人,都被蒋莽抓到豢鬼局来了?”
我说:
“如果蒋莽想造反,别说一个南沟村,就是一百个一千个南沟村的人都不够用。”
胡为民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:
“山桥,你刚才说这老宅的底下可以养十万鬼兵,是真的吗?”
我呼出一口气:
“我没进去,但是张篓子说地下很大,养十万鬼兵也不成问题。”
胡为民看了看大门紧闭的老宅:
“既然这样,那我们就先进去看看再说吧。”
可是,我和胡为民绕着老宅的院墙转了好几圈,都没发现能翻墙进去的地方。
“山桥,这老宅的围墙太高,我们上不去。”
我也发愁,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,突然发现这次回来,好像一直没看见绣月。
“大哥,绣月呢?”
胡为民说:
“去渡莱山了,她一直好奇那个鬼胎长什么样,非要去看看。”
我叹了口气:
“真不巧,要是绣月在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