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的床底下就是入口。”
眼前的野草已经长疯了,我和胡为民用脚踩,用手掰,好不容易才清理出一条通往正殿的小路来。
可是进了正殿才发现,靠西边的方向只有一堵墙,根本没有什么房间。
“张篓子,你是不是记错了?会不会是东边的厢房?”
张篓子看不见,但是听说西边只有一堵墙时,立马就说:
“不可能,我就是从入口处出来的。我记得清清楚楚,就是西边的厢房。”
张篓子说的很笃定,我和胡为民只好上前查看那堵墙。
墙不是才砌起来的,从上面脱落的墙皮来看,这堵墙应该和这座老宅一个年纪了。
很奇怪,明明应该是一间房的位置,为什么会砌一堵墙出来?
胡为民说:
“也不知道这老宅原先的主人是谁,还在不在,不然我高低得去问问他,这堵墙到底是干嘛用的?”
我说:
“都荒废成这样了,谁知道它的主人是谁?”
这时,张篓子突然说:
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