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四五十个。
那个凶神恶煞的人,领着四五十个五米多高的巨型鬼兵,慢慢离开。
一直等它们都走远了,绣月才再次低声说道:
“鬼兵是拿人炼的,但是这些鬼兵们之间会自相残杀,胜出的鬼兵会吃掉死去的鬼兵,然后把自己养的更大更狠。”
我梗着脖子想吞口唾沫,但是嘴巴里干的什么都没有,说出的话也嘶哑起来:
“它们……去干什么?”
绣月说:
“能从这扇铜门里出来的,都是已经炼成的鬼兵。不过它们还要进行下一轮厮杀,只有最后留下的,才是真正厉害到可以行军打仗的鬼兵。”
我干着嗓子继续问道:
“不是说怖婴会吃掉这些鬼兵吗?它怎么不吃?”
绣月说:
“怖婴是偷吃,如果这些鬼兵被人看的太紧,怖婴也是没法下手的。”
我看着那些远去的鬼兵们,它们太高大了。如果让我和胡为民去斗它们,还没等我们靠近,鬼兵一个胳膊就能把我们抡飞出去。
这时,胡为民突然说:
“我们还是赶紧去找怖婴吧,看看能不能让它多吃几个鬼兵。”
胡为民说着就拉我往铜门处走,绣月也紧跟着我和胡为民进了铜门。
我已经没有办法去想象铜门后的情景了,只能木着脑子往里走。
铜门很厚,感觉和我的脑袋差不多宽窄,怪不得刚才打开时发出那般“轰隆隆”的声音。
我和胡为民虽然知道自己隐身,但是在进到铜门时,两个人还是忍不住的发抖。
胡为民紧紧地抱着我的肩膀,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般小心。
我也比胡为民好不到哪去,几乎整个人都偎进了胡为民的怀里。
终于进到了铜门里,虽然我已经极大可能的想铜门后会是什么样,但是真的亲眼看到,我还是被惊爆了眼珠。
刚才铜门上阴刻的那个血祭台,竟然活生生出现在铜门后,一个被剥的一干二净的男子被倒挂在血祭台上。
血祭台的旁边,一个身穿道袍,手拿利刃的道士正准备割破那男人的喉咙。
胡为民忍不住嘀咕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