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玄清道长说过,他有个同门的女师兄,因为贪慕功名富贵,跑到宫里去做事了。
玄清道长说,他那个女师兄,虽身为女子,却一副男儿长相。
我不知道血祭台旁边那个道姑是不是玄清道长的女师兄,毕竟在皇宫里做事的驱鬼师那么多,不见得就这么巧的,我们碰到一个生了男儿相的道姑,她正好就是玄清道长的女师兄。
我这边正怀疑着,没想到绣月突然凑到我耳边,只一句话就证实了那个手拿利刃,准备割人喉咙的道姑,就是玄清道长的女师兄:
“南大哥,如果论起辈分,你可能要称呼这位道姑一声师姑才行。”
我立刻睁大了双眼:
“她……她就是玄清道长的那个女师兄?”
绣月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快,一下子就猜出了道姑的身份:
“南大哥见过她?”
我摇摇头,正准备说话,血祭台那边突然有了动静。
玄清道长的女师兄抓着被倒挂男子的头发,寒光闪闪的刀子照着那男子的喉咙来回比划。
倒挂男子被吓的脸色惨白,但是他手脚都被捆的结结实实的,根本挣脱不开。
这太折磨人了,说实话,还不如一刀结果了对方来的痛快。
被倒挂的男子已经恐惧到了极点,只见他拼命扭动身体挣扎着,被塞了东西的嘴里发出“呜呜呜”的声音。
玄清道长的女师兄似乎很享受别人的恐惧,她并不急着下手,而是像是一只老猫在逗一只不可能逃跑的老鼠,一次次把刀子贴在倒挂男子的脖子上,又一次次拿开。
我和胡为民都看的皱眉,心想这女师兄真是太没有人性了。
我看着女师兄丑陋至极的笑脸,突然心生一计。
我拍了拍胡为民的肩膀,在他耳边小声说:
“大哥,我们过去救人。”
胡为民连头都没有回就说:
“不愧是兄弟,和我想到一块去了。”
胡为民说着,已经拉着我往前走去,绣月也在旁边跟着。
血祭台有七八丈高,上面的台阶修葺的很平整。我和胡为民在混沌阴气中拾阶而上,很快就站在了女师兄的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