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哎”:
“要走一起走,这地方这么邪门,万一等会找不到你怎么办?”
绣月不情愿,但是也没办法,只能在一边慢慢飘忽着,看我和胡为民拥在一起,慢慢走下血祭台。
血祭台下,长着一张李逵脸的女师兄仍然昏迷着,脑袋下有一滩血。
绣月看我注视女师兄,问我:
“这个也要救吗?”
我想了想:
“先救吧,她毕竟是玄清道长的师兄。我们不看僧面看佛面,回头把她交给玄清道长就是了。”
绣月撇撇嘴:
“先说好,这两个人同时去到冥狐的肚子里可能会碰到一起。到时候他们打起来,或者谁把谁打死了,你可别赖我。”
我说:
“打就打吧,两个人都是赤手空拳,谁要是不想吃亏,那就看自己的本事了。”
这时,不知道胡为民想到什么好笑的东西,“噗嗤”一声就笑了。
我问他笑什么,胡为民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:
“山桥,你说那男人赤条条一个,女师兄又昏迷不醒,他俩会不会……”
我去,胡为民真邪恶,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?
我臭着脸瞪着胡为民,胡为民连忙解释: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的意思是他们去的毕竟是阴曹地府,而且又孤男寡女,到最后会不会同病相怜,惺惺相惜起来?”
我白了胡为民一眼:
“想知道?要不你跟着下去看看?”
胡为民笑着打哈哈:
“瞧你说的,我这不是还要陪你去找怖婴给你爹娘报仇吗?我哪有时间管他们?”
胡为民说着就拥着我的胳膊:
“走走走,不说他们了,我们忙正事要紧。”
血祭台看着是一座山的样子,但是背后却是刀削一般,只有薄薄一层。我和胡为民只走了几步,就绕到了山后。
血祭台的前面有铜门打开,外面还有光线透进来。但是血祭台的后面却是一片漆黑,什么都看不见。
我和胡为民摸黑前行,绣月飘忽着带路。
绣月还好,我和胡为民却走的跌跌撞撞的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