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从墙上取下那幅古画,飘忽到织布机旁,然后把古画挂在了织布机前的墙上。
我和胡为民正纳闷绣月要干什么,就见那个铺着粉红织锦绣水红色胭脂花的凳子上,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。
我和胡为民还以为绣月在变什么戏法,可是下一秒,那个凳子上的女子突然就回头看着我和胡为民,笑了。
女子笑的模样温婉羞涩,可是我和胡为民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。
胡为民嘴里的磕巴打的地动山摇:
“怖……怖怖怖……怖婴……不……不不不……不是鬼吗?怎么……这……这女子是谁?”
我忍着直冲天灵盖的惊诧安慰胡为民,也安慰自己:
“大哥莫慌,怖婴食万鬼,可以变幻身形,这可能是它变幻出来的模样。”
就在这时,我突然注意到那女子的胸口处挂着一方锦帕,锦帕的一角,绣着一轮黄色的满月。
这个锦帕好熟悉,我好像在哪里见过?
就在这时,一道……不对,是两道天雷突然在我脑子里炸开。
绣满月的锦帕,我第一次见到它,是青颜在路上拿它擦眼泪。第二次见它,是绣月在枉死城拿它擦眼泪。
为什么?眼前这个织布的女子,也有这样一方锦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