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着胡为民点点头,然后又看着绣月:
“怖婴,你真的太聪明了。你从头到尾布了这么大一个局,就是为了自己拿回自己的指骨。现在你终于如愿了,应该很开心吧?”
胡为民没想到我把绣月叫怖婴,整个人都不好了:
“绣月她……它是怖婴,那绣月呢?”
我说:
“绣月说三天后不回去,让我们来找她,可能那个时候绣月就知道自己会有危险。是我们大意了,随便出来一个像绣月的东西,我们就以为它是绣月。”
胡为民想知道的根本不是这些,而是急着问我:
“这东西不是绣月,那绣月呢?”
我看着怖婴:
“绣月呢?”
怖婴还是借着绣月的样貌,而且把身子缩到地穴 口准备出去了:
“绣月不该背叛我,她答应帮我取回指骨,她没做到,竟然还想偷偷帮你们查我的老底。”
我也不想听这些,还是执着地问怖婴:
“绣月呢?”
怖婴借着绣月的脸鬼魅一笑:
“她被我引到另一个地方,困在那里了。你们别想着找到她,那地方,除了我不会有人知道。”
胡为民一听可能再也见不到绣月,立刻就暴怒起来。他完全不顾自己死活,抓着两手的符纸就冲怖婴狂奔过去:
“你个祸害,我胡为民今天要是不杀了你,我就誓不为人。”
我想起刚才用三清符神力击中一个绣月时,她身上冒出来的地魂锁青烟,猛地冲过去拉住胡为民:
“不能杀它。”
胡为民怒气冲冲:
“为什么不能杀?”
我说:
“绣月的冥狐和地魂锁都被它抢了去,我估计绣月这会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。而且,只有它知道绣月在哪。如果它死了,绣月也就完了。”
胡为民不相信:
“地魂锁不是只认一个主人吗?怎么会被怖婴抢去?”
我摇摇头:
“这个我也不清楚,但是现在地魂锁在怖婴身上,却是事实。”
一旁的怖婴可能觉得我和胡为民都不是它的对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