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很嚣张的把事实说了出来:
“绣月是生魂,她不被别人看到,别人也就拿不走她的东西。但是,我能看见她,只要我扼住她的喉咙让她离死不远,她就自己和地魂锁分开了。”
胡为民一听绣月被折磨,气的眼睛都红了:
“山桥,就算我们不杀它,也得抓住它吧?我们得逼它说出绣月的下落啊。”
这时,怖婴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:
“就凭你们两个人也想抓住我?实话告诉你们,在没有拿到指骨前,我每幻化一次人形,都要拼尽全力。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我有了自己的指骨,我就能随意幻化人形,还能呼风唤雨。更重要的是,我还可以离开这个该死的地穴,去外面为所欲为,我甚至可以在阳光下来去自如。这普天之下,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伤到我,更别说你们两个了。”
怖婴实在是太得意了,一口气差不多幻想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美好。
而我,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,看着怖婴说:
“看来,我不得不给你泼一盆冷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