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月一样,属于生魂的一种。”
我不死心,说着话的功夫又抬头去看那个出口。
胡为民追问我:
“如果怖婴是生魂,你就有办法打死它?”
我说:
“生魂最怕自己的原身消失,那样它也就不复存在了。所以,如果那个原身还在李织锦那里,只要我们作势要杀了李织锦,怖婴肯定不敢乱来。”
胡为民说:
“可是,李织锦没有心跳,那是不是她的原身被怖婴拿走了?”
我点点头:
“没错。”
胡为民百思不得其解:
“既然怖婴拿了李织锦的原身,它又有地魂锁保护,为什么还要逃跑?”
我摇摇头:
“这个我也不知道了,按说怖婴可以直接杀了我们,但是它不动手……可能是想把我们困在这里,让我们死的更绝望一些吧。”
胡为民觉得不可能:
“说不定它想让我们妥协,然后逼你解开它指骨上的五雷符。”
胡为民的话,让我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:
“如果这样的话,它肯定还会回来,我们或许还有机会杀它。”
胡为民也振奋了一些:
“山桥,要是怖婴真的敢再回来,我就再剥一块大腿皮,我这次也画个双层的符,绝对让它逃不掉。”
胡为民提起他的大腿皮,我这才想到他的大腿上还有个伤口。
我拉着胡为民退回到地穴里,就着头顶的白纸灯笼,撕了一片衣角给他包扎伤口。
“大哥,刚才那个符叫什么名字?怎么还能反噬你自己?”
胡为民说:
“那叫九转轮回符,是我师父教我的。”
我没想到胡为民还有师父,吃惊到:
“你师父?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?”
胡为民说:
“别提了,我那师傅就是个浑人。他一辈子就干两件事,一是捉鬼,二是喝酒。我虽然拜他为师,但是他正儿八经教我的东西,只有这张九转轮回符。”
我说:
“你师父不可能只会这一招吧?他为什么不教你别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