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衣裙上的血,还是有点忍不住:
“山桥,怖婴说它折磨过绣月,我看这样子应该假不了。”
我说:
“那不一定,越是装的像,越证明是假的。”
绣月掉下来时是后背对着我们,脸冲着另一边。她听到我和胡为民怀疑她,挣扎着把头扭过来问:
“看来二位哥哥已经见过怖婴了,它没有伤到二位哥哥吧?”
我看着绣月挂着几道血痕的脸冷笑一声:
“暂时没有,不过靠近你就说不定了。”
绣月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,问我:
“南大哥在说什么,绣月听不懂。”
我说:
“想听我说?可以,先证明你就是绣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