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我们还是砸墙吧。”
我和胡为不甘心,两个人像打铁匠一样,看准一个点,胡为民砸完了我砸,我砸完了胡为民砸。
不过这样一点用都没有,我和胡为民砸的有多快,之前的那个裂缝都会在第二石头落下来之前恢复好。
我试着和胡为民把砸墙的时间拉长,那堵墙上的裂口也恢复的很慢。
这真是让人恐惧,难道这堵墙能看见我和胡为民不成?竟然可以根据我们砸墙的速度,选择自己粘合的速度?
石头用起来不顺手,我和胡为民很快就累的气喘吁吁,胡为民还砸到了自己的手指。
这样下去肯定不行,胡为民问我还有没有别的办法,我摇摇头。
这不是画符捉鬼,一张符不灵,再画一张。
这堵墙不仅仅是结实不结实的问题,它能自动愈合,说明它肯定是有问题的。
我和胡为民砸了一会儿,胡为民问我:
“还砸吗?”
我咬着牙点点头:
“砸。”
我和胡为民砸了半天墙,满手都是墙皮。手上出汗,墙皮和汗水混在一起,滑 腻的连石头都抱不住了。
我拍了拍手,发现那墙皮粘在手上拍不掉,转身就准备去水里洗洗。
胡为民也紧跟着过来。
我蹲在岸边,把手伸进水里,还没来得及搓洗,手竟然瞬间就干净了。
我抬起手看了看,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。
我捧起一些水走到那堵墙前泼上去,然后死死地盯着墙看。
可惜了,水还是水,墙还是墙,并没有我想象中,水把墙融化掉的样子。
胡为民也看出来我在干啥,笑我:
“山桥,你说水是阴的,杨柳是阴的,我都信。但是这墙又不分阴阳,你拿水泼它干啥?”
我说:
“大哥不知道什么叫病急乱投医吗?我这也是想着有用就试试,要不大哥来想个办法破开墙?”
胡为民被我不轻不重地呛了一句,也不生气,又自己捧了点水过来泼在墙上:
“试试就试试,万一可以了呢?”
然而,胡为民的水泼到墙上,也没有奇迹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