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些杨柳枝就越密,走起来还挺费劲的。
我估摸着走了有一刻钟的时间,眼前还是一层层的杨柳枝。我心里有点不舒服,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。
我准备退回去,和胡为民商量一下再说。
可是,当我同样往回走了一刻钟的时候,却还是在杨柳枝里。
不可能啊,我又没有拐弯,怎么走直线还回不去了呢?
我继续走了一会,还是没有走出去。眼前的杨柳枝反而越来越密,每一条树枝也越来越粗,用手扒拉还必须使劲才能分开它们。
大意了,明明知道这地方诡异,我还一个人来闯。何况这杨柳岸之前都没来过,我竟然没考虑到它会不会也有问题。
不过,这难不倒我。杨柳是树,又不是水。我不会浮水,但是我会爬树。
我左右看了看,每一棵杨柳树都有一人粗,是最好爬的那种。我朝手心吐了点唾沫,一搓,抱着其中一棵杨柳树,“蹦蹦蹦”就上去了。
树不是很高,我很快就爬到了最上面。这里没有杨柳枝的遮挡,整个水域,包括对岸的胡为民和绣月,我都看的一清二楚。
从高处看,水域足足有四五丈宽。我运了运气,估计自己一嗓子吼过去,胡为民应该能听见:
“胡大哥,这树林里有问题,我出不去了。”
岸那边,胡为民应该是听见我的声音了,抬头朝我这边一顿瞅。
还没等我喊出第二句,胡为民就一头扎进了水里。
我看着胡为民进水,心里一下子踏实下来。
不管怎么说,有胡大哥在身边,我就不用那么慌了。
可是很快,我就发现不对劲。
胡为民从水里出来了,手里抓着几条银鱼,又回到绣月身边去了。
老天,我大哥下水不是来救我,而是捉鱼哄女人去了。
我虽然想着他可能没听见我在叫他,但是眼前的事实还是让我立刻就生了一肚子气。
于是,我又扯着嗓子大声吼:
“胡为民,我迷路了,你快过来救我。”
但是这次,任凭我喊破喉咙,胡为民都没有回头。
我怒不可遏下喘气都粗 重起来,喊了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