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太快,还没等我和胡为民反应过来,就听一声清脆的落鞭声,吞天藤已经结结实实把自己甩到了墙上。
紧接着,那堵在我和胡为民手里怎么也砸不烂的墙,竟然应声裂成了两半。
我和胡为民惊的下巴都要掉了。
这吞天藤……还能这么用?
绣月听着那声巨大的动静,忍不住说了句:
“这吞天藤这么用力,会不会把自己伤到?”
吞天藤抽完那堵墙,可能是惧怕太阳,又急急忙忙地一头栽进我的怀里,像条绳子一样,又把自己缠在我的腰上。
我低头看它,还是原来那个绿幽幽的颜色,细长的脑袋和身子也都完好无损。
我兴奋至极:
“它没事,它……”
我这边话没说完,胡为民突然指着那堵墙说:
“不好,这堵墙要合拢起来了,我们快出去吧。”
胡为民说着,抱起绣月就往外跑。我不敢停留,也跟着跑了出去。
就在我和胡为民刚刚踏出那堵墙的一瞬间,那堵墙就在我们身后重重地合上了。
等我和胡为民再回头看它,只见眼前还是那幅古画,只不过画的中间多了一道好像被人撕开后又粘合的裂缝。
我和胡为民还有绣月,又回到了怖婴的地穴里。
怖婴不在,李织锦还是眼神空洞地站在那里。胡为民抱着绣月来到地穴 口,抬头张望了一阵说:
“刚才忘了撅几根杨柳枝子出来,说不定能把我们从这里吊上去。”
我失声笑了:
“吊东西得上面有人,不可能我们拿着杨柳枝子就上去了。”
怖婴的地穴里没有阳光,吞天藤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四周,立马就从我的腰上下来了。
吞天藤站在地上,像个特别畸形的小人儿一样,迈着两条细长的腿在周围走来走去。
胡为民看着吞天藤,突发奇想:
“山桥,这东西不是能把自己扯的很长吗?要不给它说说,让它想办法带我们出去?”
我眼睛一亮,也未尝不可啊。
我紧跟在吞天藤身后,仔仔细细地给它说了我们现在的情况,问它能不能带我们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