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天藤只有一只眼睛,但是它把那只眼睛睁的老大。
我知道它想不通,在它的记忆里,人明明就是泥点子甩出来的,为什么我说不是?
我也面红耳赤,因为我不知道怎么给它说清楚这事。
吞天藤怀里,胡为民晕着,李织锦呆着,只有我和绣月是正常的。
可是绣月还在看我的笑话:
“南大哥不是脑子很好使吗?快给吞吞解释起来。”
我没心思和绣月斗嘴,我正在绞尽脑汁想把这件事说清楚。
“吞吞,你知道女娲娘娘现在在哪里吗?”
吞天藤摇头:
“神母的去向……不是……我能知道的。”
完了,我本来想问问它知不知道女娲在哪。
如果它说知道,我会再问它,那女娲现在还用不用它甩泥点子了?
如果它说女娲不用它甩泥点子,那我就能告诉它,这些人已经不是泥点子变的。
可惜它不知道女娲在哪,所以这么说下去就没用了。
于是,我又问它:
“吞吞,你知道人都是有爹娘的吗?”
吞天藤点头:
“知道。”
我脸上一喜,只要它知道这个,后面的话就好说了。
“吞吞,人以前是被你甩出来的泥点子。可是后来你不是被困在古画里了吗?所以后来这些人都是他们的爹娘……给他们生出来的。”
吞天藤认真想了一下,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理解:
“他们的爹娘……也甩泥点子?”
绣月“噗嗤”一声笑了,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,看我怎么把这事解释下去。
我深吸一口气,很认真的点了点头:
“甩……差不多吧。但他们的爹娘甩的不是泥点子,而是很小很小的,类似于泥点子的小小人。”
吞天藤很艰难地理解了半天,还是摇头:
“小人和泥点子……不一样?我……能看吗?”
好了,吞天藤这个问题一出来,我就知道事情结束了:
“这里看不到,我们得想办法出去,到时候我找机会让你看。”
脚底下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