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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青颜只是脖子有伤,绣月是整个身体都要不见了,你有多少大腿皮给她补?又该往哪里补上去?”
胡为民急的还想再说,我又开口道:
“再说了,吞吞还在她肚子里出不来,这可不是你剥皮就能处理的事。”
胡为民一拍大腿:
“那怎么办?就这样看着她俩消失?”
我说:
“她俩既然是被法阵困住的,肯定有阵眼存在,只要找到阵眼破了它就可以了。”
胡为民多少松了口气,可是再仔细去看绣月又傻眼了:
“我们都看不见法阵,又怎么能找到阵眼?”
我说:
“老办法,喷一口舌 尖血去找。”
我这边正捋直了舌头准备咬,胡为民已经“噗”的一声把自己的舌 尖血喷了出去。
好家伙,胡为民这速度真够快的,感觉我才说到“舌 尖”两个字的时候,他都已经咬破自己的舌头了。
胡为民的一大口舌 尖血喷出去,很快就在绣月身上形成一片血雾。
那片血雾先是顺着绣月的上半身分布开来,下面很快就出现一张黑色的法阵。
那张法阵极其密实,像无数张蜘蛛网摞起来的一样。
幸亏那个秃顶和尚看不见绣月,不然这样的法阵一旦收紧,绣月绝对没有逃出来的可能。
胡为民的舌 尖血在法阵上游走了一会,很快就在绣月额头的地方堆积起一颗颤颤巍巍,流心鸡蛋一样的血珠出来。
我一秒都没犹豫,直接催出一股指头粗细的三清符神力打过去。
就在血珠爆开的瞬间,那张黑色法阵也像一块腐朽不堪的木头一样,碎裂成无数片。
秃顶和尚的法阵被破了,吞天藤像带了弹簧一样,“噌”的一声就从绣月的嘴里蹦了出来。
绣月和吞天藤同时解脱了彼此,一只生魂,一个灵宝,也同时发出一声舒畅的欢叫声。
她俩的叫声可和人不一样,绣月虽然高兴,但是那声欢叫还是阴沉的像是被窝里藏了一只鬼一样,阴森中带着上下起伏的颤音。
吞天藤更夸张,直接就是一声尖利的哨音,而且是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