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原地。
胡双红“嘶”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那具白骨就猛然转身,伸着一双只剩白骨的手就朝胡双红扑过来。
老太奶虽然皮肉尽失只剩白骨,但是她朝胡双红扑过来的架势太过凌厉,能明显感觉到她是带着戾气和怨气过来的。
胡双红吓坏了,她不知道生前和蔼可亲的老太奶,怎么突然就凶神恶煞起来。
“老太奶,是我,我是双红啊。”
万般恐惧中,胡双红还是抱着侥幸心理。她以为已成白骨的老太奶听到她的名字能恢复神智,能和她温情又感人的做个最后的道别。
可是胡双红想错了,老太奶只是怨恨她扰了自己吃白饭,根本不记得她是谁。
白骨老太奶扑到胡双红面前,双手下了死力气的掐住了胡双红的脖子。
胡双红又惊又吓,根本无力挣脱老太奶的白骨双手,只能满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白骨,嗓子里发出嘶哑到不成调的“啊”声,连唤人来救她都做不到。
就在胡双红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,外面突然响起一声公鸡的叫声。
公鸡叫,天将亮,天亮阳气就生。那些只能在阴气中活动的鬼祟之物惧怕阳气,都只能遁隐起来。
胡双红的白骨老太奶也是一样,在听见公鸡叫的瞬间,就反身逃回了酒缸中。
胡双红捂着被掐出青色淤痕的脖子瞪着酒缸,久久地震惊着。直到外面有伙计敲门,她才回过神来。
胡双红准备起身开门,可是回头看了一眼酒缸又不动了。
封酒缸口的黄泥已经碎了一地,如果让伙计们看见酒缸里的“东西”,那还不吓死他们。
慌乱中,胡双红捡起掉落的黄泥块,用祭给老太奶的白饭勉强糊巴糊巴,又把酒缸口给封住了。
一波三折中,老太奶终于被运回了绍兴老家。
到了老家,胡双红匆匆把老太奶下葬,然后一刻也不敢停留就回了京城。
胡双红本以为老太奶入土后这件事就算完了,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,噩梦才刚刚开始。
那天夜里,胡双红和家夫忙完酒铺子的事正要休息,突然听见后院里传来一阵刷洗酒缸的声音。
起初,胡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