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目。如今被你们搅和了,我还怎么……”
蜡黄皮话没说完,旁边的薄唇太监已经急了:
“谭居士,话不能这么说。我们只是一心一意要给吕小姐驱邪的,哪有斗法大会的事?”
蜡黄皮被薄唇太监突然打断,自己也反应过来。他张口结舌了一下,看着我毫不遮掩的笑脸就愣住了。
所谓话不说不明,理不辩不清。我看着已经皱眉起来的吕庆时,准备再给蜡黄皮补一刀。
“谭居士,既然你们知道吕小姐身生邪祟,命在旦夕。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过来救她,反而非要等到十天后?”
蜡黄皮嘴唇抖了一下:
“这……我……”
胡为民也开口补刀:
“难道是因为斗法大会的时间没到,所以居士才迟迟不来?”
蜡黄皮的脸色更蜡黄了:
“不是……我们是……我们是……”
蜡黄皮求助地看着薄唇太监,刚才那股狠厉的气势已经完全没有了。
薄唇太监的脸色也非常难看,他有心替蜡黄皮找回面子,却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我又转头去看吕庆时:
“吕老爷,既然早就有人说令千金身有邪祟,你为什么不早点让谭居士过来看看?”
吕庆时脸色极其难看:
“几次三番的请了,我就是等不到谭居士,才又遍请了京城的其他驱鬼师。”
我微微一笑:
“吕老爷,刚才我们说自己是宫里来的驱鬼师时,你表现的那般热情,该不会以为我们是谭居士的人吧?”
吕庆时僵着脖子点了点头:
“正是,本来老夫还挺高兴的。可是刚才李公公和谭居士亲自上门,我才知道你们不是。”
胡为民说:
“我们不是谭居士的人,但是我们确实是宫里的驱鬼师啊。而且我们给令千金驱邪成功,这有什么不对吗?”
吕庆时摇头:
“没有不对,不管是不是谭居士的人,对老夫来说,只要能救小女一命,就是我们吕府的恩人?”
“恩人?”
胡为民一听这两个字,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