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,如果谭居士替吕小姐驱了邪祟,那是不是就证明,你之前是骗了吕老爷的?”
我说:
“能力不足,谈不上一个‘骗‘字吧?毕竟我们驱杀出来的那只膏肓鬼,吕老爷可是亲眼见过的。”
蜡黄皮瞥了我一眼:
“吕老爷只是个生意人,他哪里知道膏肓鬼是什么样子?万一你们拿个别的什么糊弄他,吕老爷又怎么认得出来?”
我想起绣月说她放了别的东西在吕小姐身上,就没有理蜡黄皮。
他还不知道,真正被糊弄的人不是吕老爷,而是他。
几个人进了吕小姐的闺房,蜡黄皮只看了吕小姐一眼,就断然开口道:
“吕老爷,令千金身上的膏肓鬼根本没有被驱杀掉,它还在这里祸害令千金。”
蜡黄皮说着又伸手指我:
“吕老爷,他们耽误令千金病情不说,还骗了吕老爷,实在是两个沽名钓誉之辈。”
我看着蜡黄皮笑了:
“谭居士,你来这里是为了给吕小姐驱邪,不是为了证明我是什么样的人。如果我们兄弟二人真是沽名钓誉之辈,吕老爷大可以报官抓了我们。但是在这之前,我倒想看看谭居士有什么手段,能帮吕小姐去驱除邪祟。”
蜡黄皮一心想要给我和胡为民来个下马威,正要再撺掇吕庆时,吕庆时却说:
“谭居士,你有没有拿小女的性命去参加斗法大会,老夫且不计较。但是眼下,还请谭居士能一心一意帮小女驱邪才是。”
蜡黄皮虽然和薄唇太监都是从宫里来的,但是他说白了就是个居士。
吕庆时虽然是个生意人,但他做的是宫里的生意。
吕庆时前面还算是给了蜡黄皮几分颜面,但是自从他知道斗法大会的事后,对蜡黄皮的态度就明显变了。
可惜蜡黄皮没什么眼力劲,他以为仗着身边有薄唇太监,就可以不把吕庆时放在眼里。
所以,当吕庆时要求他先给吕小姐驱邪时,他竟然眼睛一瞪说道:
“吕老爷,你今日要是不给这两个沽名钓誉之辈一个教训,只怕令千金身上的邪祟我也看不好了。”
好家伙,区区一个驱鬼师,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