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已经伸出去,正要开门,现在却僵的动都不能动。
门外是谁?他什么时候来的?他都听见了什么?
我想开门去问,但是又不敢。
绣月这件事是我们理亏,如果门外是吕府的人,或者就是吕老爷本人,那我和绣月还有胡为民,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过人家。
我胆战心惊,绣月却在后面“噗嗤”一声笑了:
“南大哥没听出来吗?那是胡大哥的声音,他故意吓我们呢。”
我伸手,猛的一下拉开门,果然是胡为民站在外面。
我气的,恨不得一脚给他踹出去。胡为民却上前一步,嘻笑着从门口挤了进来。
“哈哈,吓坏了吧?幸亏刚才吕老爷说要找你,是我过来了。要是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被吕老爷听见了,那还得了?”
我抹了把头上的冷汗:
“你过来也不是好事,如果吕老爷知道我们两个都在他女儿的闺房里,岂不是更麻烦?”
胡为民进来后反手就关上了门,我推着他准备离开,绣月却在身后叫住了我们。
“胡大哥别走,绣月有事找你。”
胡为民回头:
“你说的事,我刚才在门外都听见了。可是这个忙我好像帮不了你吧?你说吕老爷要给他自己的亲闺女好吃好喝,我有什么理由拦着人家?”
绣月扯着青黑色的干皮子笑了笑:
“绣月不是让你拦他,绣月是想留下你,替绣月吃喝了那些东西。”
我去,原来绣月是这么想的。
胡为民挠挠头,乐了:
“你还别说,这个还真可以。”
我翻了胡为民一眼:
“绣月要在这里躺三个月,如果你在这里陪她三个月,那我怎么办?”
胡为民说:
“这有什么不好办的?我可以在吃喝的时间留在吕府,其余的时间出去找你啊。”
胡为民说的,好像这吕府是他家的菜园子一样,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。
我说:
“就算你能这么自由,但是你想想,吕老爷怎么可能让你一个大男人,随意出入吕小姐的闺房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