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发现门打不开了。
我以为自己没用力,再试一次,还是打不开。
胡为民也以为我没用力,自己伸手拉了一把,门还是没开。
胡为民左右试了几次,脸色突然一沉,说:
“坏了,有人在外边把门锁上了。”
这下真的完犊子了,门既然被锁,我和胡为民在里面不可能打开。
我和胡为民大眼瞪小眼,胡为民问我:
“会不会是潘神医在逗我们?”
我说:
“你觉得潘神医会把门锁上来逗我们吗?”
胡为民咽了口唾沫:
“不会。”
门外一直没有动静,我和胡支棱着耳朵听了半天,最后决定翻窗户出去。
总不能一直呆在吕小姐的闺房里,只要我们出去了,任谁再说三道四也没用。
说干就干,我和胡为民轻手轻脚的踩着桌子,打开窗户,两个人做贼一样偷溜了出去。
我和胡为民对吕府不熟,想要离开这里,就只能沿着之前那条水磨玉石铺就的长廊走。
但是要走长廊,就必须经过吕小姐的闺房门口。
我和胡为民担心那个锁门的人还守在那里,只能屏着呼吸蹲下 身子,一点一点往前挪。
从我们中午进吕府折腾到现在,已经快后半夜了。
此时夜深人静,伸手不见五指。我和胡为民像两只贴墙而行的猫一样,尽量不发出一点动静的往前挪。
好不容易挪到了房门处,却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人。
胡为民还探头探脑的四处张望,我拉着他恨不得跑起来。
“别看了,赶紧离开这里,就当没来过一样。”
和胡为民离开吕小姐的闺房后,我们还不能无缘无故的离开吕府,只能硬着头皮去吃酒。
酒桌上,潘神医和吕庆时已经喝大了。潘神医给吕庆时吹嘘自己的医术有多神,吕庆时给潘神医炫耀自己的生意做的有多大。
两个人你说你的,我说我的。虽然谁都不听谁的,但是他们都说的不亦乐乎。
旁边,蜡黄皮已经爬在桌子上起不来的。均匀的鼾声和嘴角的口水,都证明他喝的也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