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嘴里“哦哦哦”着,连忙弯腰和潘神医一起拔那东西。
我以为那东西的根须,无非就像长在地里的庄稼那样,可能根须吃土太深,潘神医年纪大了没力气,但是我一个年轻人,还不是一出手就给它拿下。
可是潘神医却说,那东西露在外面的这一小截才是它的根,它真正的身子还在地下。
我一听来劲了,好奇这东西的身子到底长啥样,于是就撅着个大腚使尽往外拔。
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那东西竟然纹丝不动。
“潘神医,能不能拿锄头先挖旁边的土,然后再拔这东西出来?”
潘神医瞪了我一眼:
“它忌铁,若是被铁器碰到,立马就会化成一滩腐水。”
我说:
“能挖土的东西多了,用不了铁的我们找别的东西挖。”
潘神医摇摇头:
“凡是你能想到的那些东西,它都忌。”
我笑着哼了一声:
“那它怎么不忌人?”
潘神医气的,差点给我一巴掌:
“它要是忌人,还怎么救人?”
和潘神医费了半天的唾沫星子,最后解决问题的办法是,还是得凭死力气往外拔。
最后,在我和潘神医都热汗湿透了衣服时,那东西终于被我们拔出来了。
我以为那东西那么难拔,肯定是它地下的部分特别长,入土特别深,所以才拔不出来。
可是当我真正看见那东西后,我感觉我好像被那东西给耍了。
那东西被拔出来的部分,还不到它地面上露出来的三分之一大,顶多就是个成人的拳头那么大。
就这么大点东西,竟然费了我那么大的劲,我有点想不通。
潘神医说:
“这东西虽然是药,但却是个活物。它一生就结这一个果子,它知道自己一旦被拔出来,肯定是要死了。”
我心想所有生在地里的草药不都是吗?哪个拔出来不是为了治病救人?难不成拔出来看一眼,再给它放回去?
潘神医看我拿眼睛斜看那东西,连忙双手托着那东西转过身去:
“不能那样看它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