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嘴被加了密咒的松胶灌满,依染如果真的用了它,也会是个说不出话的哑巴了。”
我回头看着扎罗阿:
“扎罗阿,你能不能把依染嘴里的松胶取出来?反正依染已经对你无用,你也没必要再折磨她。”
扎罗阿说:
“松胶可以取出,只是依染的尸身只能是这幅样子了。”
我闭了闭眼睛,这可怎么是好?依染的尸身是这幅鬼样子,依染能愿意用它吗?
果然,我还没开口问,依染就立马拒绝了:
“这幅样子,那依染肯定不要。”
扎罗阿看着依染,笑的阴阳怪气:
“”依染,如果你不愿意用这幅尸身,那你还是会像以前一样,只留一副魂魄飘荡四处。不但不能轮回,等到了一定时间,你还会消失不见。”
扎罗阿拿捏了事情的主动权,现在全然一副看笑话的样子。
我不想让他这么得意,抱着依染的尸身,就招呼胡为民离开。
扎罗阿看我们离开,也不挽留,而是在我们身后留下一串得意忘形的笑声。
出了扎罗阿的住处,胡为民终于忍不住了,一连问了我好几个问题:
“山桥,你是不是知道去哪里找阴阳二气相融的药?依染都说了不会用她的尸身,你还带她出来干什么?还有,我们要多久才能找到那种药?青颜什么时候才能回来?”
我抱着依染的尸身走在前面,头也不回地说:
“大哥,实不相瞒,你问的这些问题,兄弟我一个也回答不上来。”
胡为民急了,三两步追上我:
“你是不是不知道要怎么做?那你为什么要答应扎罗阿帮他找药?”
我站定,看着胡为民说:
“大哥,我们先去找一个人,说不定他有办法帮我们找药。”
胡为民看着我:
“找一个人?找谁?”
我笑了笑:
“潘神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