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头往床上看去,发现胡为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。
只见他盘腿坐在床上,单手拄着下巴,正在看我和潘神医红着脸,却出不了声的吵吵着。
我不错眼珠地看着胡为民,胡为民嘿嘿一笑:
“你们说你们的,不用管我,我再看一会还要再去睡觉的。”
我看着胡为民,恨不得过去给他一巴掌。
我和潘神医都要头疼死了,他不但一点忙不帮,还在这看热闹?
胡为民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我还没来得及说他两句,潘神医已经忍不住了:
“胡老侄,你不是等我给你配药洗脸吗?我家夫人这件事你要是不帮忙,那我给你的药可就配不出来了。”
说实话,胡为民在吕府被吕老爷问起脸上颜色时,都没怎么往心里去。虽然他和绣月成亲是件大事,到时候这张脸可能让人笑话。但是胡为民对这桩亲事也没有多愿意,所以也不那么在乎自己的样子。
可是,胡为民前两天回了平王府,仪儿因为他的脸不愿意和他亲近,这个让胡为民接受不了。
所以,当潘神医拿胡为民的脸说事,胡为民立马就认栽了。
“别呀潘神医,我这张脸你可是打了保票的,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啊?”
潘神医也是病急乱投医了,他也不管胡为民到底有没有办法,捏着胡为民的小尾巴就是个甩:
“想让我管你的脸,可以,”
潘神医说着把玉鲸油拿到床前,伸手就塞到胡为民的怀里:
“说吧,怎么让我家夫人相信,这东西就是肉身菩萨?”
胡为民看着被潘神医硬塞给他的玉鲸油,竟不觉得那是多贵重的东西,随手就扔到了一边:
“不就是让小夫人带点毒药上山吗,用不着费这功夫。”
我和潘神医面面相觑,我们这么头疼的事,难道胡为民有办法解决?
我和潘神医同时问胡为民可有妙招,可是胡为民却抓抓头发,揉揉眼睛,开始卖关子起来。
这次,又是不等我开口,潘神医一个箭步冲到胡为民面前,揪着胡为民的衣领差点把他拎起来:
“再不说,我先给你喂毒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