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胡为民这边的“三人组”出来后,做着和我们出来时一样的事。
他们三个看着白惨惨的天地,胡为民打着结巴问这是什么地方,扎罗阿白着脸说可能是冥境,我急了,问扎罗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一切又开始重复,那三个人说着话的功夫,他们身后的通冥法坛也塌了。他们吃惊,慌乱,然后盘腿坐在地上商量怎么离开。
再然后,同样的事情继续发生。他们中间的扎罗阿,身后也起来一座通冥法坛。他们三个试探着靠近,停下,扎罗阿后退……扎罗阿的身后继续起来法坛,对面的那两个人回头看扎罗阿,发现他的身后还有一个通冥法坛……
所有的通冥法坛耸起又坍塌,一队又一队的“我们”出现,他们无边无际的蔓延出去。到最后,我和胡为民只能越过那些人的头顶,看到一座座通冥法坛起来又落下。至于到底有多少座法坛倒塌,又有多少个“三人组”出现,都已经没办法知道了。
我和胡为民看着这一切,两个人都傻了。
我开始猛拍自己的脸:
“幻觉,这一切都是幻觉。”
很快,后面出现的那些“我”,也开始拍打自己的脸。整个白惨惨的天地间,一瞬间就响起“啪啪啪”的打脸声。
胡为民哆嗦着举起自己手里的符纸:
“山桥,会不会是闹鬼了?要不要我给他们贴了符纸去?”
胡为民话音刚落,其他的“胡为民”们也发出同样的疑问。因为前后出来的时间不一致,那些疑问以“山山山山山……”开头,又以“去去去去去……”结尾。
这种场面,又震撼,又诡异,胡为民也不敢轻举妄动了。
和我们一起出来的那个扎罗阿,默默地收回了盘绕在他手边的漠影蛇,其他的扎罗阿也做着相同的动作。
扎罗阿想朝我和胡为民走过来,结果他刚抬脚,其他的扎罗阿也抬起了脚。
扎罗阿懵了,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。他想问我,可是他刚张开嘴说了一个“南”字,其他的扎罗阿就“南南南南南……”,“南”成了一片。
这下好了,我们不能轻易说话,不能轻易走动,更不敢轻易对他们下手。
我们三个开始一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