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在头上。神识应该是很脆弱的东西,应该被保护起来或者藏起来才对。难道扎罗阿整天把它挂在头上,就不怕别人拿走了他的神识?
我很好奇,但是这会却不方便问他,因为我实在不想听见我自己的声音,就那么铺盖天的响起来。
扎罗阿生气胡为民踢他,但是他自己也不敢太大动作的乱动,只是小心翼翼地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,然后瞪了胡为民一眼。
不过胡为民这一脚也没有白踢,扎罗阿当然知道胡为民是什么意思。
“二位宫师,我自己的神识,我一直养在我的天灵穴上。我们现在被困在此处,要是想离开,恐怕只能靠神识护体,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。”
扎罗阿说的容易,他的神识已经把他保护起来了,可我和胡为民还不知道自己的神识在哪里。
扎罗阿一直自言自语着,虽然他说的基本上都是我想问的,但是老是不能沟通也不是办法。
尤其是他现在说到可以用神识脱离这里的困境,那我总得问问我和胡为民的神识怎么出来,又怎么保护我们吧?
不能说话,但是我灵机一动,干脆找了块瓦片蹲下来,开始在地上写字。
周围所有的我,都开始拿着瓦片在地上写字。这些人重复了我的动作,但是只要不发出声音,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影响。
这时,胡为民突发奇想,也蹲到地上开始写字:
“山桥,不知道这些人写的东西,和我们一样不?”
我在这边正在给扎罗阿写:
“我和我大哥要怎么做,才能用自己的神识保护自己?”
我写完了,扎罗阿低头去看。胡为民立马拍了拍我,让我去看他写的。
这个问题倒是有趣的很,我也想知道,但是我没动,只给胡为民回写了一句:
“自己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
胡为民也是听话,站起身就去看别的“他”在写什么。结果转了一圈后,失望着脸回来又写道:
“服了,竟然写的和我一样,就连笔画都是一样的丑。”
我笑了笑,我猜到是这个结果了。
我正想写点什么安慰胡为民,结果一低头,发现扎罗阿已经在地上写了一大串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