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白纸灯笼?
白惨惨的世界?
可是那些无穷无尽的“三人组”是怎么回事?
还有,为什么里面的空气会没有呢?
扎罗阿多少有些无力地抬起胳膊,指着白纸灯笼说:
“这白纸灯笼里点着白蜡烛。白烛照影,重重叠叠,那些多到数不清的我们,应该是白烛照映下的我们。”
胡为民已经完全听懵了,他张大着嘴,好半天才说了一句:
“所以里面的空气越来越少,是因为里面的蜡烛把空气都烧完了?”
扎罗阿苦笑一声:
“你还挺聪明。”
胡为民气的拳头都握起来了:
“我聪明他大爷……”
胡为民满腔怒火,一句话没吼完,就看见那个跪在地上打哆嗦的下人,一个箭步过去就把他揪了起来:
“谁让你自作聪明的?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们?你……”
胡为民说着就对那个下人举起了拳头,我连忙大声喝止他:
“大哥,不关他的事,他并非有意害我们。”
胡为民举起的拳头停在半空中,最后狠狠地松开那个下人,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一场误会,一场闹剧。吕老爷一边让那个下人赶紧滚下去,一边不停地给我们三个陪不是:
“说来说去都怪我,是我没有给他们交代清楚。待会喝酒,我先自罚三杯,算是给三位宫师赔罪了。”
这次,我和胡为民,还有扎罗阿,都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。
这事谁都不怪,这可能是我们三个命中注定的劫难吧。天知道没有这个下人挂的白纸灯笼,还会不会有别的事发生?
只是这次的劫难,我们三个付出的代价太大了。
扎罗阿不但亮出了自己的老底,还差点把自己的神识耗尽。我和胡为民的神识虽然没有太大损伤,但是把神识从身体里取出来又放回去,已经是一个损耗的过程了。
吕老爷还在执意请我们去喝酒,扎罗阿摆摆手:
“找间安静的屋子,我先替他们把神识收回去。”
吕老爷看着我们三个身上的红色光晕,虽然不知道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