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过来后,都在一瞬间涌到了扎罗阿的尸身边,胡为民更是一把扯开了他的衣领。
这下,大家都看的明明白白,扎罗阿细长白嫩的脖颈堪比女人,甚至比女人的脖颈还要好看。
依染用手掩嘴,眼睛里的吃惊藏都藏不住:
“怪不得大家说大师兄清高孤傲,不进人情。原来他是……她是……是……这是什么人啊?”
小夫人嘴里“啧啧”着,可是她“啧啧”的不是扎罗阿与男人女人都不同的样子,而是“啧啧”扎罗阿的脖颈:
“这脖颈要是放在我的身上,我就成日里戴着金银珠玉的串子让人看。啧啧啧,可惜了,可惜了呀。”
胡为民伸手想摸,被我一把拦住了。
只有曲如屏还算正常,问了一个应该问的东西:
“南宫师,此人到底是男是女?”
我:
“呃……这个……既然依染说他有女人,那他应该算是男人。”
小夫人立马伸手,指着扎罗阿的脖颈怼我:
“南宫师,你要是觉得他是男人,又为什么让我们看他的脖颈?”
我说:
“不是让你看他的脖颈,是让你看他的脖颈上怎么没有喉结。”
小夫人一副“我知道啊”的表情:
“对啊,大家都在看啊,他没有喉结。南宫师,你是男人吧?你有没有喉结?”
小夫人问了,我竟然也不自觉的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,胡为民竟然还低头靠过来,我一把推开了他的大脑袋。
小夫人只是问了,并不要我回答,仍自顾自的说了下去:
“南宫师,如果你们男人都有喉结,那这个没有喉结的人,怎么能算是男人?”
我有点结巴:
“其实……只看有没有喉结,也不能说他就是男人还是女人。毕竟他有相好的女子,说明他那里……那里是男人?”
依染未涉男女之事,竟然追问我:
“哪里是男人?”